朋友到了俄羅斯exchange 一年, 回來後跟我說,
「沒有出過國的話, 我實在不知道我多喜愛現在的自由。」語畢, 她深深地喝下一口果汁, 就似別人愁思時, 喝一口酒一樣。
「俄羅斯的煙酒平得不得了, 才3歐羅, 便可以買一大枝vodka, 50cent 就一包煙了, ridiculous」
我心想; 你喝vodka, 天天買醉的同時, 應該也找到不少外快吧。
「俄羅斯這個地方很好笑, 不健康的東西便宜至極, 健康的東西貴到你不想買。」
「但俄羅斯人都很美, 身形都很吸引呢!」我說。
「對, 天氣冷有助消耗卡路里吧?this is so unfair! 在那裡, 只有極端, 沒有中間。最平, 最貴; 最奢華的建築, 最不起眼的樓房; 你能夠找到最有錢的super rich, 或working class, 沒有中產。」
「跟中國好像呢, 你沒有來過香港, 你可不會想像到現在香港尖沙咀是何等多的內地遊客, 好像LV, Gucci 等名牌是不用錢的一樣, 排長龍購買呢!」
「有一點, 令我覺得好噁心。」朋友打斷我說。「那些俄羅斯的鉅富, 他們的身上, 不止所有衣飾都是名牌, 還戴著過多的配飾! 那些男人, 十隻手指都戴上至少一隻戒指! 數條金鍊圍住條頸! 還有閃令令的手錶, 耳環啦, BELT 啦等, 啊! 他們根本就是一棵聖誕樹!」
她這樣一說令我不禁捧腹大笑! 不知在中國和香港, 兩個面子為上的社會, 又有多少棵聖誕樹, 而又有多少人會發覺自己活像一棵聖誕樹?
「那裡富裕的女人,會比較Elegant 一點, 至少那粒鑽石, 會比較細小一點。但她們也不是特別make sense, 因為她們四季都穿fur, 包括炎夏。」
「那強國人似乎正常一點點, 雖然他們都愛金鍊, 至少我看見, 他們只穿一隻手錶, 只是行李上還有數隻價值過百萬的手錶可供替換, 還有數部iphone, 平板電腦, hermes, 今季的ready-to-wear。」我說。
「我慶幸, 德國人都很REALISTIC, 甚麼都是夠足便不再買, 電器未壞, 便一直用。像我父親的那部電視, 用了二十年了!」她說。
我一進門的時候, 在大廳見到那個二十吋左右的厚電視, 已經覺得很奇怪, 放得下了一部三角鋼琴的客廳, 居然「只有」一部function 得奇好的舊電視。怪不得世人都說德國人勤儉, 我對住這小電視, 不禁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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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的人做野都不用腦的, 或也許他們太笨, 沒有計劃, 想做就做, 發現行不通, 便undo所有工作由頭來過, 又或是草草完工。就似我的課室, 有一邊的地板是斜的, 就是因為在建課室的時候沒有看清橫樑的位置!」她說。
「那麼中國人聰明得多, 我認為要製造像真度那麼高的假雞蛋需要很高的IQ....」
「har? 我有沒有聽錯? 蛋有得假的嗎? how?why?」她的驚訝令我覺得很奇怪, 我都見怪不怪了。
「 還有假豉油, 假奶粉, 假果汁....」the one who doesn't speak 也開腔口應。
「我真的想像不到是如何做到! 」德國貴為製造業強國, 也許太focus on 機械, 忽略了consumer products。
「我身在德國真的好幸運。」大家又一口果汁, 因此大家都口乾了。
「我慶幸在我出生, 生活的地方, 所有事情都是真實, 和直接的。我在俄羅斯的朋友, 好像一生出來就懂得corruption。」
「我生在香港, 只知中國的貪官多, 錢的power 大, 但願我永遠也不用學懂貪污這技能。」
「我也是, 在俄羅斯, 申請學生八達通時, 那女人竟然跟我申手要錢, 說:"well, 申請本需時3個月, 但係若給我2000盧布, 我maybe 可以2個星期就給你。" 我已經要付1200盧布作申請費, 我才不fucking pay 2000盧布, 然後maybe 2個星期可以拿到。」她罵道, 又再喝一口果汁。
「中國跟俄羅斯真的好像, 哈哈! 也許中國人....聰明一點? 而俄羅斯又猖獗一點?」
「China & Russia, are really the communist sisters.」
我不知道, 是不是真的這樣, 我只希望, 我可以自由自在。
其實我祈求自由是不是很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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